隔着一道门,冯夺英已经闻到了莺莺燕燕的香味。 这是什么香? 自由香! 说起来,也是丢人现眼,别人十八岁,孩子都叫爹了。 我呢? 女人的手都还没有摸过。 听说女人的皮肤,和抹了一层油一样,又滑又嫩, 冯夺英在厨房里蘸了油,自己摸自己,却没什么感觉。 太惨了。 别人以为我有一个杂役堂的爹,可以在山庄耀武扬威,横行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