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不过,她的重要东西都在身上的背包里,行礼箱里的只是换洗的衣服。 “哈欠。”舒纯打了一个喷嚏,她感觉到冷意袭身,她紧紧的拢着身上的外套,感觉整个人都不清醒似的。 她伸手抚摸了一下额头,她发热了,舒纯昨晚淋了雨,又在寒风里冻了一夜,不感冒才怪。 舒纯从外里拿出她记下的慕飞的公司地址,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想过来找他,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,可是,她还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