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他声一响,整节车厢的声音都小了起来,挨着近的乘客都围了过来,有的还垫着脚尖伸长了脖子,看了过来。 郝多鱼很深情的看了沈冰一眼,然后又很嘚瑟的看了程锋一眼,唱了一起。 他一开口,全车厢的人都跪了。 不是好听,是太难听了。 只见郝多鱼闭着眼睛,夸张的唱到: 什么是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