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想找死,自己回家找根麻绳不是更容易吗?” 山鸡嘟囔地说了一句。 陈浩南微微摇头,“摆生死擂其实也是一种方法,如果他真的打出名气,哪个社团看上了他,让他做扎职红棍,那么自然就会有人挺他。” “前提是他得活着。”山鸡一脸看好戏的样子,“你觉得他能活几天?” 陈浩南想了半晌,“我不知道,不过他像我认识的一个人。” “谁?” “‘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