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他觉得手中的枪很重,自己很累。 自己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干这么累人的工作? 拼死拼活给资本家们打工,还要碰见这种吃白食的家伙? 人,活着真累啊。 想到这里,酒保打开枪的保险,对着自己的下巴来了一枪。 枪声贯穿夜色,在酒保身后的墙面上,化作一滩血污,酒保本身却带着如同圣人般的超脱之感。 一时间诡异,神圣交织。 奥丁看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