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的炼狱,早就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。 素问毕竟还是个不足双十的小丫头,虽出身低贱,这一生到底没经历过什么大的波折。 “唔。”素问的性子也算倔强,酸腐之气直冲口鼻,却硬是捏着银针刺入到虎口中去,以体肤的刺痛来强制自己忘却心中的不适。 这法子初时奏效,哪知血腥味铺天盖地令人避无可避,手心一凉蓦然多了个粘腻温热的玩意。垂目瞧去,是一断殷红狭长手指粗细的不明物体,挂在掌心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