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颤,可惜阿嫌的注意力全在林楚身上,他又没有看到。 “行吧。” 林楚本就要替阿嫌疗伤,这么折磨他一番。不过是让他明白生命的可贵,让他以后再不敢自残。 她将阿嫌的手掌摊开放在自己膝头,一点点小心翼翼替他将刺入肉中的碎瓷片挑出。 阿嫌小身子始终紧绷着,虽然闭着嘴小声抽泣,却不曾甩开她的手。 林楚在心中叹息,只觉满腹酸涩。 碎瓷入肉再被挑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