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只余下漂洗浸泡的惨白的绷带。 阿嫌搭在手中簸箕的边缘的手指缝隙中,血色大丽花正在慢悠悠扩散开来。染红了清澈的河水。 林楚蹙眉,将他小手一把攥紧,扯出水面。 “你干什么?”阿嫌又疼又怕,湿漉漉的眼睛如受惊的小鹿盯着她瞧。 “闭嘴!” 林楚冷喝,三两下拆掉绷带,瞧了他手掌一眼,便狠狠抽了口冷气。 阿嫌的手早被冰河浸泡的苍白,切口处已然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