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风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张脸,被素问搀扶着走出来。 她的面孔苍白如纸,只唇畔透出依稀的粉。 晶莹的黑眸中,氤氲着浓重的水汽,雾蒙蒙的没有神采。她并没有什么力气,周身的力量都维系在素问身上。 她静静站在那里,似经历了风雨璀璨的花,随时都会凋零。 “言言。” 林长夕的心脏钝痛,想要冲向端木言,却被楚心悦挡住了去路。满目都是焦急。 “我听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