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拓跋泉鸣。」林千殇抬手轻抚阿嫌细软的头发:「你觉得,你能从我手里抢到人?」 「不试过怎么知道?」拓跋泉鸣冷哼。 「听说,你受了点伤。」 拓跋泉鸣微笑:「我竟不知,你什么时候,成了喜欢管闲事的人。你可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?」 「约定这种事情,我当然不会忘。至于闲事,我管的可不是闲事。」 他将阿嫌的小手牵的更紧:「再说,我至亲后辈的事,谁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