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可是异常清楚，要说这世上最痛恨圣城的人，斩空应该就是其中之一。

因为那被冰封在天山的秦羽儿，可是他的挚爱！

经历了一次痛苦之后，斩空更能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，所以不能让莫凡去走一次秦羽儿走过的路。

斩空走后，许昭霆挨着莫凡躺下，他也有点累了。

莫凡侧过头，看着许昭霆，缓缓开口：

“这次的事……谢了。”

许昭霆也偏过头去看着莫凡，莫名其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