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。” 柯蒙学士盯着他的鼻子看了半晌,直到对方不耐烦地嚷嚷才拍手招呼侍女们进来。 趁着她们给年幼公爵穿衣服,整理房间的空隙,柯蒙学士调配了两杯“甜牛奶”,给劳勃喝了下去。 这下鹰巢城公爵才安定下来,不再吵着说自己头疼。 “我母亲呢?” 柯蒙学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 在他看来,这位年幼的公爵其实也是个可怜人。 虽然脾气暴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