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雪轻轻加深呼吸。 那人身上还是有一些奇怪的味道。 大概脏了太久,一时清洗不掉。 可能猜到她的想法,那人晃晃残缺了手指的手,又指指身上。 百胜说:“他身上有不少伤。” 南昭雪问:“你的意思是,因为伤病,你用过吃过许多药?” 那人点点头。 再加上脏,难怪会有乱七八糟的奇怪味道。 “你是跟着太白来的,为何会跟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