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雪静静看着崔夫人哭。 哭罢多时,崔夫人才止住悲声,用帕子抹抹泪:“不好意思,让你见笑了。” “无妨,夫人也不必太难过,现在殿下不是好好的?”南昭雪劝道,“这些都过去了。” “唉,是过去了,也不知道这些年殿下是怎么过来的,”崔夫人很是心疼,“每每想起,我总是难安。 好在听说珍贵妃对殿下不错,视如己出,殿下失了生母,能得珍贵妃疼爱,也是万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