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带着玩味注视着他，这与江珩昨晚面对那犹如离开水鱼儿一般迷蒙的眼神截然不同。

想到昨夜，种种旖旎画面在他脑海一一闪过，江珩不可抑制地攒动一下喉咙。

“小少爷。”

楚染走到了他的面前，抬手轻轻抬起了江珩的下巴，他注视着那双墨海般的眸子，轻软的声音伏在他的耳畔：“昨晚很棒，所以你想要什么奖励呢。”

楚染鲜少用这样温柔的声音讲话，可这却不是江珩想要听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