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母到了。” 余至明哦了一声,开始收拾解剖台。 他扫了一眼来到身边的周沫,打趣道:“怎么?现在不怕做噩梦了?” “可以打电话,或在门口喊一声的。” 周沫一抬小下巴,轻哼道:“习惯了,胆子也练出来了,早就不怕了。” 余至明笑了笑,继续收拾,就听周沫接着说:“余医生,我提醒你一句。” “那个苏晅打扮的像个开屏孔雀似的,花枝招展,用心昭昭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