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上,君山府余家。 躺在床上的余至明,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恢复了一会儿,才开口道:“以后不许说,我很少主动了。” 就在他的身旁,脸上潮红未消,额头还有不少细汗的青柠,哼哼道:“你所谓的主动,就是对人家勾了勾手指头。” “主动就是主动,不管形式是什么。” 余至明霸气的回了一句,起身坐在了床上,又在青柠大腿上拍了一下。 “起床了,今天还有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