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又闭上眼睛睡了。 院子外面,陈临珅继续往前带路。 走了几步,陈临珅侧头,盯着崔衡玥的脸问“看见他们这样,你可解气?” “这算什么?当年我母亲受的苦,比这痛苦多了。”崔衡玥冷哼,一副没有解气的模样。 陈临珅没看出什么,就往后院走去。 后院很安静,只有路上和廊下挂着灯笼,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,除了王老夫人的院子。 “你们在审问王老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