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权气得站起来:“你犯下大错,我不过是罚你跪下,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。” “孙女何错之有?” “你刺伤摄政王妃,连累靖国公府,这还没错?” 闻言,崔衡玥心中憋着的怒气一下子喷发出来:“事情如何,我早已跟二伯父和大伯母如实交代,想必祖父也已经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