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马儿的疾驰,崔衡玥被颠得伤口痛,忍不住叫出了声。 温娘子顿时紧张起来,身体往后仰,避开她的伤:“你怎么样?还能坚持吗?” “我没事。”崔衡玥故作轻松道。 她忍了忍,身体往后靠,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你们要了出城令牌,我大伯肯定派人在城外设下了埋伏,你们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