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紧接着,他撩起了招银的袖子,看着那些红肿的抽痕,更是连连点头:“这是内热,也有外邪。估计是有急火攻心的事情,加上受伤——” 他看了一眼张司九:“她发热多久了?” 张司九摇头:“不知,我是今天上午才发现的。发现时已经高热,而且忽然惊厥抽搐。我给灌了一碗盐水,又用冷帕子擦拭了手心脑门这些地方,看起来好了一些。” 程万里听闻这个话,顿时就皱了眉头:“谁家的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