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另一波,就是一个年轻后生,也来打听周先生的。问的问题和衙门那些人问的一样,都是这几天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,或是有没有怀疑的人在周先生家进出。”妇人拿起针线,一面缝补衣裳,一面抱怨:“他自己也是经常来看望周先生的,难道还不知道?问了好几遍,倒像是我们都骗人似的。” 她撇了撇嘴:“要不是看在那一包桃酥的份上,我早就不耐烦赶人了。” 杨元鼎顿时后悔自己没买点点心过来——这样倒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