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弱弱的,企图坚持自己的想法:「我身子脏了,不干净了——」 「说得你丈夫能占有你身子一样。既然只有夫妻之名,没有夫妻之事,那算什么夫妻?顶多是睡在一起的兄弟!」张司九翻了个白眼,同时做了一下内检,感觉了一下宫口开的大小。 这期间,赵翠兰一直在出血,不过,倒是没有变得严重,甚至稍微有那么一点减轻。 但羊水,肯定是破了。 张司九皱起眉头,感觉宫口开得很缓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