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两家人就正式告了别。 上了车的杨元鼎,捧着张司九给的那一包药,肩膀都耷拉下来,感觉好像这次离别,简直是要了他半条命。 马车开动,他又忍不住从窗户伸出头去,冲着张司九使劲儿挥手。 张司九也抬起手,一直挥,直到马车走远了,再也看不见马车里探出的头,还要挥舞的胳膊为止。 这一年多,从陌生到熟悉,张司九觉得他这一走吧,自己还怪低落的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