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——直接剪皮肉也没问题的,毕竟都化脓溃烂了,不会疼的。 剪开伤口后,那股直击人类灵魂的臭味就更加浓烈了。 原本只是在帐篷里能闻到,后来,好几个陌生的声音都响起来了:“什么味道?怎么这么臭?” 张司九默默的忍耐着,但是渐渐地,也有点胃里翻滚——没别的,实在是太臭了。 最后,这股臭味甚至飘到了太医署那边去。 当然,还没那么浓烈,只是若有若无随着风吹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