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她觉得,如果是这样难受,还不如就不要学医了。 李娇想了想:“我第一次杀兔子的时候,都没这么难受。那只兔子还是我亲自养大的。” 张司九闻言,摸了摸李娇的头:“毕竟是自己的同类,物伤其类嘛,是要难受一点的。但,也不总是这么难受的。因为次数多了,就会慢慢习惯的。” 虽然张司九说着话的时候,脸上依旧温和,甚至仿佛还带着点淡淡的笑容,可李娇却听出了无奈和沉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