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张司九就拉过他的手,反过来仔细看手指头。 手指头上,果然是密密麻麻的口子。 猛然一看,多少有点惨不忍睹。 张司九也不说话,只抿了抿嘴唇,然后从包里掏出药膏来,用手指沾取,仔细给他涂抹一点。 杨元鼎心里又是甜滋滋,又有点哭恼:“涂上药了,一会儿就没法吃东西了。” 张司九不放过每一处:“不怕,这是我收集的大蓟汁,一会儿就干了,干了自己成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