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。 然后等反应过来,就更愤怒了—— 那病人发泄似的,把张司九所作所为都控诉谴责了一遍。 程琳听着,唯有沉默。 陈深严也沉默了。 两个人忽然都觉得,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。 这下可好,小小的一个事情,闹成了这样,反而不好处理了—— 张司九偏偏也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意思:“猥亵妇女,当处何刑?” 程琳没说话。 陈深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