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县丞汗如雨下,头都不敢抬:“下官并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,女子做活,在绣房这些地方,何曾有过这样的情况?非要到这种男子堆里,又是何必?” 陈深严悄悄地一撇嘴:这不就是嫌弃女子行医的意思么? 张司九也听出来了。 她也没恼怒,只反问了一句:“所以,被欺负了,不怪别人,我们做女人的,要先反思自己是吗?先想想自己是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,穿了不该穿的衣服,甚至——怪我们长得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