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大夫甚至说了句:“我是擅长调,却不擅长接生。同样是妇人病,可中间犹如隔行,叫我如何敢说话?” “不想她以后再做出类似的事情,简单。让太医署令下道禁止令不就好了?”卢大夫慢慢悠悠的语气,感觉像喝茶,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平静了:“只要别到时候人死了,又说人家有办法不用。” 张司九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。 陈深严笑了笑:“我却不能下这道禁止令。咱们做大夫的,只管治病。不管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