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二百年里,疡医几乎没落得不成样子。但知道这个,我就可以什么都不做吗?” 杨元鼎看着张司九平静的,甚至带着笑意的眼睛,听见她说:“不,还是要做的。哪怕最后什么都不能改变。但现在,你看,我起到作用了。我建起了医院的。” “哪怕只有这几十年里,有人享受到了我努力带来的改变,生活变得更幸福,那就不是徒劳的。” “而且就算是徒劳的。命运如此,难道我就该臣服吗?” 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