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了! 齐四郎却没有退缩的意思,反而坚定不移说了一句:“我不怕!” 张司九只能加快脚步躲着点:……行,你不怕,我怕! 瑶娘几乎已经疼得不行了,嘴唇惨白,上面还有咬破的痕迹,额头上是冷汗,汗水早就打湿了鬓发,她无助的蹲在那里,看向张司九的目光都透出恳求。 张司九给她诊了诊脉——幸好这三个手指头上没长水痘,不然这会儿还真不好搞。 可出乎人意料的是,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