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娇花? 她迟疑了一下:“那要不一会儿给你涂点活血的药油?” 杨元鼎连连点头,还撒娇:“可以可以。不过我要媳妇亲自涂的!” 张司九没抵抗住,一个心软,答应了。 等换过衣裳,梳洗完毕出门,越走越觉得自己哪里都疼之后,张司九就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:到底谁更辛苦啊喂!为什么要答应他啊! 一路到了周氏院子,虽然已经很熟了,但张司九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