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疼的。一疼还想挣扎,可又不敢,只能硬生生忍着,一动不动地,于是叫得就更凄惨了。 张司九倒是一点儿也没有动容和迟疑的。 军医也没有丝毫的心软。 等到张司九收了生理盐水,看他一眼的时候,军医直接就撒药粉,然后掏出了针——是的,还是得缝针。 毕竟伤口那么深,很容易裂开的。 军医的缝合针,跟缝衣服的针差不多,但很粗。 寒光闪闪,那么粗的样子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