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正儿八经的疡医,所以缝合小伤口这些,根本不在话下。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没有伤员再抬过来。 杨元鼎他们几兄弟也回来了,就像难民一样。 脸上都是一条条的黑黄道子,那是烧出来的灰尘和黄土混合的颜色。 每个人的神色都很疲惫,坐在那儿,几乎是一动也不动。 甚至于每个人的肩膀,都还在轻轻颤抖。 从废墟里刨人出来,最费的就是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