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睛,分不清楚眼睛里的潮湿,到底是汗,还是眼睛自己冒出来的水。 他开口,声音都有点儿哑:“我们怎么跟他家里人说呢。” 许文祥则是问了句:“是不是不做手术,反而好点?好歹能等到看家里人最后一面。” 张司九说不好。 这种事情,谁能说得好? 别说许文祥怀疑,就是有那么一瞬间,她自己都怀疑。 张司九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 听云已经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