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察感应到了什么,总归是个让人难过的事情。 等了片刻,兰君才的情绪才算是平复了一些,也才跟着张司九继续走。 一面走,他一面说起了陆岩。 “他是从三岁开始,话刚说利索点,就被带着认穴位,背药典。他也聪慧,不偷懒,他父亲表面上看着对他严厉。可私底下跟我喝酒,不知多得意。每次都要夸上好几遍。” “有时,我都妒忌他爹。” “后来,十七岁,他考入了太医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