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无所谓。可那么多人围着我们太医署,我们实在是没法当差了!” 陈深严拿袖子擦眼睛:“我派人去劝说,结果还没说两句,就被打回来了!” “我们太医署本来就是管理天下医者的,百姓的苦痛我们明白,可官家,我们也委屈啊!” 他一把年纪了,这会儿这般做派,给官家看得怪不落忍的。 陈深严最终目的倒不是这个,他问官家:“官家,您看,这些人到底怎么处置?抓吧,都是可怜人,不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