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哪有传说中的用血液缔结契约什么的,这鸟纯粹是坏。 他伸出一根手指,反手把小雏鸟摁在了地板上。刚出生的小鸟没什么力气,只能胡乱地蹬着两只爪子,扭着脖子努力想用鸟喙啄欧文按着它的手指头,却怎么都够不到。它只能急促地叽叽叫着,明亮的红眼睛里带着一抹人性化的哀求神色,让欧文真切地感受到:它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 在这种奇异的心灵相通之下,莫名开始心软的欧文脸色更黑了。他想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