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一上了年纪,容易乏得很,这就歇了。” 尤老太疲惫地说过这句,便让尤大姐搀着离去。 只留甄玠与榻上一双碧玉年华的妙人儿相对发呆,他很有一种,想走的冲动,与不能走的伤痛。 尤雾尤凉似才哭过,犹是剔透莹白的梨花沾染了绵蒙春雨。 “姐夫……” 甜腻的话音忽地响在梁柱之间,萦绕不止,尤雾牵着尤凉的手近前飘然矮身道了个万福,“方才都是奴家的不是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