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,正想开口劝慰,柳妍妍猛地抬头: “抱歉,我……我还不是很适应,其实我离开家有两个月了,你说的我都懂得,只不过还没调整好。” 柳妍妍迫切地向易相书解释,因为她很珍惜现在,这种像是朋友间谈心的经历,是她在老家不曾有过的,老家所有人都把她当作一个易碎的瓷娃娃,做任何事都要经受他人的审视。 在他们眼里,自己就是家族秘法传承的载体,自然处处护着,根本没有人把她当作一个独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