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易相书叫破真名的一刹那,龚庆脑中闪过许多想法,佯装无辜推脱过去,不可能的,这个人既然能喊出他的名字,势必有其情报来源;挟持田太师爷找机会离开,更不可能,若是换作三年前的他,龚庆能杀穿在场的所有人,再从容离去,只是现在,恐怕他只是稍有异动,就会被荣山师爷拿下。 挣扎扯皮拖延时间?不,那没有意义,只会让自己难看。 龚庆摇了摇头,将头上的冠帽摘下,一头长发披落,蓦然回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