渗骨髓的寒栗:“行径卑劣,重罪在身,却非但不引以为耻,俯首忏悔,还敢如此狂妄……” “重罪?”既已出口,云澈反而再无顾忌:“我的确手段卑劣,遭人嗤笑鄙夷皆是咎由自取。但……我想请教一下,我何来重罪!” “呵!卑劣舞弊,在任何位面皆为重罪!在玄神大会如此,藐我宙天界,藐我东神域所有玄者,更是罪大恶极,罪不可恕!你居然还有脸狡辩何来重罪?” “狡辩?我何须狡辩!”云澈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