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被践踏的命运。毕竟最薄弱的底蕴和最薄弱的资源,又怎么可能有翻身之日呢。” “那又如何?”南凰蝉衣反应平淡。 云澈道:“既然都是最坏的结果,何不赌一下呢?” 珠帘下的眸光停留在他的眼睛上,短暂沉默后,她轻点螓首:“好。” 云澈眼睛微眯:“你答应的还真是痛快。” 南凰蝉衣道:“一个敢面不改色的触罪东墟太子,更有胆子将我拦身三尺之内的人,要么无知无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