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 “殿下,你的意思是?”阎屠有些急切的道。 “当年,池妩仸曾不止一次的与父王说起欲破北域牢笼,但……那都不过是痴人说梦。”阎舞面罩寒霜,却不是那种凌威于人的冰冷,而是一种快速凝起的决意: “但云澈,他说的那些话,不是空口妄言!” 阎舞目光扫动,道:“这仅有一次的人生,若永远只能自封于黑暗,未免太无趣,也太憋屈了。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,有了这样一个引领者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