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从画清影胸前起身,她手指抹掉脸上的泪痕,很是用力,仿佛在表明自己的某种决心。 “姑姑,我明白了。”她很认真的将脸颊最后一道水痕拭去,美眸中的凄然也被她很努力的掩下:“我会好的……就像练剑时留下的伤口,起初会疼,但……总会好的……一定会好的……” 只是,剑伤虽痛,她稚龄之时依然可以倔强忍耐。心魂之伤,为何越是努力忍耐,却越是刺心穿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