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震听到‘死神卡尔’的名字，脸上变得严肃起来，“卡尔原本超神学院的一名学者，可惜他后来不走正道，喜欢研究死亡和虚空，逐渐成为邪恶势力的首领。

他甚至连生命体都不要了，将自己改造为幻体。”

帝蕾娜听了卡尔的故事，却不觉得他有多么可怕，反而觉得他很有趣，“潘元帅，虚空是什么？”

“这个话题说来话长，我们还是先回凌霄宝殿，让司马太傅给你补习一下历史课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