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袍,似是感觉冷:“朕年轻时贪觉,常得人叫,而今当了皇帝,怎敢晚朝,到时辰也醒了。” 朝中许多疏奏等候批阅,看书喝茶皆是挤出来的。 手里那本农事和经济之论,最后一章折住页脚,明显已是看完,却静静坐在那里。 双眸中意犹未尽。 心中滋味颇是复杂,一来不能立朱瞻墉为储君,二来此孙却有非凡才学。 良久,他目光徐徐看来:“还有吗?” 难得,难得有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