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不会尊重他人的人，是没有资格获得尊重的。”

朱厚照的眼神很直、很正，甚至看得董晴都不由自主的对他的眼神产生了回避。

“我知道自己动手实际上是不对的，且我也不建议大家学我。但我自己……坚持这种不对，即便是在给我一次机会，我还是会这么做。”

笑了笑，让自己看起来柔和了一些。

朱厚照才轻声道：“这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小小的坚持，当然！还是那句话，大家不要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