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那他肯定说了。 只可惜,这话说不出来。 “少主今日依旧在研究造纸术。” 马谡将这件事情放在最后。 只是提了一嘴。 马良眼睛一亮:“幼常可知晓少主是如何造纸吗?” 马谡心中腹诽:造纸不就是造纸,还能怎么造纸? 咱家又不是没研究过,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败涂地。 现在看你的神情,好像刘禅就能搞出来不一样的东西似的